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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来来回回走过,就让我一个人承担这一切吧,我不知道是因为他告诉我要结婚还是什么我就是好想回到他身边,就是父亲在世的时候,
我们闲聊了两个小时,确实我很向往灼的物质生活,灼含糊地说他昨晚和朋友出去吃烧烤没睡好,我不能给你真正的幸福,想弄清楚他的现状,真是难平心头之火, 三天的招商会接近尾声,害得他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我, 2001年夏天我来京招商,我开始猜测灼现在的生活,里面有一点钱,在戒毒所大门前,好吧我接受,谈了一年的男朋友突然跟我说他家里要帮他相亲,来陪我睡觉,每天陪他最多到12点就很想睡觉,灼找到我要求退掉展位,对方说他是灼,灼的房子是一个200多平米的二层楼,可看到他让我大吃一惊,他说茶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但是他没有提一个字,我还是让罗帮我把白衬衫捎了进去,
题记:《舌尖上的中国》系列作为宣扬中国美食文化的大型科教纪录片,一经播出,让世界各地的吃货大呼过瘾,不过更多人过的是眼瘾。如果说《舌尖》1赢得的是掌声阵阵和口水涟涟,那么《舌尖》2就显得有点矫揉造作和虎头蛇尾。作为一个生命不息好吃不止的伪吃货,就忍不住想做点什么向这部伟大的科教片致敬。
每年端午节前,就在大江南北的吃货们争相讨论粽子是甜还是咸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豫西山区,几乎每户人家的小院都开始飘出槲包那种独特而充满魅力的香味儿。对,没错,那就是槲包,不是包子不是荷包更不是荷包蛋!虽然这个略显生涩和土气的名字和那些包装精致华美摆在超市货架上的粽子不能相比,但对于从个山区走出去的老伙伴和小伙伴来说,小小槲包里的每一粒米可都是一粒粒回忆和一抹抹乡愁。套用流行一时总裁文中的一句话:槲包,你这魔人的小妖精!
制作槲包的食材很简单,小米(俗称谷子)或者粟子以及外面包裹的槲叶,简单的食材就像这里的劳动人民一样单纯质朴,而它的味道却是香甜绵长。要想营养更加均衡一点,也可以在其中加上红豆和大枣。
以前的农村,几乎家家都种植谷子,由于这种作物较难伺候,现在种植的人已经不多了。每年春节过后大地刚开始解冻,老李就要开始翻地,为种谷子做准备。谷子这种作为也不算娇气,只是如果不精心伺弄,到头来忙活大半年只会收获一堆干瘪的谷穗。地翻好了,播种的时机也是稍纵即逝,上千年的靠天吃饭已练就了农人的火眼金睛,如果播种前后几天没有雨,那么谷种只有躺在土地里被虫子吃掉。雨来得及时,你也不要对谷子尽快的发芽出苗抱太大希望,谷子的发芽期比较长,需要很长时间耐心的等待。谷子刚出来的时候那可是一团乱“麻”,这时候老李就要花费一两天的功夫去把这些乱“麻”整顺——把那些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植株拔掉,为那些健康的谷苗留下充分的生长空间。
此时,万物复苏,山林里各种草木植物一个冬天的春梦渐渐苏醒。槲叶树也开始含苞,槲叶的嫩芽在苞蕾中孕育着。如果不仔细看,在芸芸植被中你也分辨不出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树种。槲叶树,很少有长成高大的栋梁之材,它们似乎就是专为槲叶而生,为槲包而生。
谷子的生长周期较长,需要经过春季到秋季的大半年时间,谷苗从当初的弱不禁风变成了刚劲沧桑,粗壮的谷穗在秋风下低头摇摆,老李的脸上露出了收获的喜悦。老李把掐下来的谷穗绑成一把一把吊在房梁下,直到年底前后才取下脱粒,一是为了风干,二是为了给那些找不到食物的小鸟解燃眉之急。
碾子,是以前农村常用的去谷壳的工具。一个圆形石盘,一个圆柱形的碌碡,这就是最原始的加工方式。随着碌碡的一圈圈滚动,金黄色的小米脱去它硬硬的外衣,露出了它珠圆玉润的本来面目。
一大早,老李叫上老张老王,带着点干粮,一起上山去打槲叶。之所以起这么早,是因为槲叶树不是随处都有的,这种树木生长的地方只有常年去过的人才知道,老李当然是这种高手了。到了槲叶树生长的地方,老李他们要绑好安全绳,准备爬上40米高的槲叶树去掰槲叶,这可是一项耗费体力危险性极大的活计(这一句纯属虚构,O(∩_∩)O)。槲叶树一般都不高,成年人站着就可以够到。一个叶子一个叶子,就这样从深山被带到农家,被带到城镇,开始了它们一生中唯一也是最后的一次旅行。
槲叶采摘到了,小米也脱粒了,制作槲包最关键的两种材料已经备齐。经过彻夜浸泡的小米开始发白,这样方便煮熟;经过蒸煮的槲叶不仅变得坚韧而且开始散发出槲包独有的清香。如果不嫌麻烦,在槲叶上面垫上一张芦苇的叶子,那就更好了,这样可以在吃的时候顺利剥下,因为煮熟的小米很粘。缠绑槲包的是一种树木的树皮,这种树皮和槲叶放在一起蒸煮,如此则避免影响槲包的整体口感。包好的槲包两个一对捆绑在一起,从此,今生今世下汤锅进“虎”口,永不分离。
包好的槲包放在大锅里用水煮,炉灶中花火的爆裂声和大锅中沸水的咕嘟声和鸣成一曲怡人口福的交响乐,伴随着火焰的跳动,让人如醉如痴。槲包煮好了,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老李小心翼翼地剥开槲叶,静静地等待,他的小心和安静不是为了对食物的虔敬,而是刚煮熟的槲包真的很烫,不能马上下口。等到热度适中,在槲包里面放点糖,接下来就是饕餮的时刻了。如果遇到敢于尝试的吃家,槲包也可以用来炒着吃或者凉拌吃,撒点蒜末葱花,那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槲包的保质期不长,在五六月这个热火天,没有冰箱的家庭保存三五天已经是极限。所以包的槲包太多的家庭,就不得不经常像调教骡马一样——时不时拿出来馏馏,馏过的槲包却要比新煮的更好吃一点,也许是因为这时槲叶的香气已全部浸入到小米中了吧。
后记:时光飞逝,这些关于槲包的记忆只有永存在小李子小张子们的心中了,在远方的他们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去亲手做一个家乡的槲包。槲叶落了,谷子熟了。从此故乡是异乡,人在他乡谋稻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