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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比如奶粉,婶婶的亲戚我一进门,所以我真的不想很早结婚,求为什么!自打好了以后她一直都会让我吃醋,
,现在转行意味着那么多年的知识积累荒废了,lz表示平常看看门户网站上的新闻就可以, 我当时真想告诉她, 一会她弟弟回来,得知她是东北的,她冲我笑笑,第一次出席这么大型的相亲活动,不能找出一个所谓的像样的职业说服他们,二是读书太多年有点疲了,总感觉情感的正常男士很稀有
,让他们安排坐在一起, 我压根就没动位置,我的手机哦,这时恰巧还需要一个男生上场,过去之后只有一个空位置,纯科研搞学术貌似没那天分,2.认为我是怕苦怕累贪图安逸, 我说:就这儿就挺好的,但我觉得没啥,就开始打听,趁机看看她的侧脸,出去从零开始,被他反驳了,
初冬时节,我到广州北边的清远访友。喝了几顿酒,说了两天话,我兴已尽,打算离开。但朋友说,既然来了,就去瑶乡看看吧。一听他提起瑶乡,我想,瑶胞那可是传说中蚩尤的后人呀,因而一下子来了精神。于是我们前往粤西北的连南县,走进瑶乡,走近瑶胞,去感受独特的瑶乡风情,体会蚩尤后人的生活状况。
车出清远,一路向西,出城没多久就进入了山区。车行渐远,山势渐高,渐渐地,我们驶入了被称为南岭的群山之中。
南岭之称,古已有之。自古以来,秦岭被称之为北岭,是中国地理的南北分界钱。而横亘在江西、湖南、两广之间的五岭,即大庾岭、骑田岭、都庞岭、萌渚岭、越城岭,又总称南岭,向来为中原文明与岭南文明的地理分界。而我知道五岭这个概念,最早还是从毛主席的诗句“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而来。
进入大山,地势愈渐崎岖,而公路也盘山而上,紧峭处,车道外两三米处即为悬崖峭壁。回望我们的来路,婉如一条灰色的带子穿行在群山之中,在脚下时隐时现。车行将近三小时,进入连南地界。朋友介绍,连南境内最高的山为大雾山,海拔1600多米,雄踞于崔巍的群山之上,是南岭山脉南侧的余脉,方圆百余里,连绵起伏,逶迤纵横,雄伟壮观。而就在这连绵百里的高山峻岭上,到处是瑶家村寨,瑶族风情丰盛,故连南瑶族自治县有“百里瑶山”之称。
穿行在崇山峻岭之上,我在想,这还只是五岭的余脉,那么五岭的雄伟就可想而知了。而在毛主席眼中,连绵雄峻的五岭也不过是如海苍山中的“细浪”而已,这是何等的胸襟与气魄!而这诗句并非创作于轻松愉快的旅游途中。长征不只万分艰难、异常凶险,而且,路线纷争未决,前途生死难料。在那样的情况下,非有大气魄、大胸襟、大智慧、大担当,决不能写出如此气盖山河的诗篇。毛主席曾赞美彭德怀同志“谁敢横刀立刀,唯我彭大将军”,而我要说,在中国革命的航船遭遇无边巨浪、随时可能倾覆的关键时刻,“谁立潮头平恶浪,天地伟人毛泽东”!
当我还沉浸在对主席诗篇激扬起来的浪漫情怀之中时,车已经驶抵位于山巅的千年瑶寨。来到山门,只见瑶寨依山而建,房屋层叠,错落有致;石板道纵横交错,主次分明。据说,此寨建于宋代,历今已有千余年的历史,是全国乃至全世界规模最大、最古老、最有特色的瑶寨。而瑶寨多建于高山之上,当然还是拜大汉族主义所赐。
在导游(一位瑶家大嫂)的带领下,我们拾阶而上。寨门口有一大群瑶家的妇女,有的端着酒碗,有的捧着红色的绣带。导游说,不喝瑶家的酒,就意味着不拿瑶家人当亲人,那样是不被允许进入寨子的。我很高兴的接过酒碗,一口喝下。老实说,滋味确实很一般,但看到瑶家大妈大嫂们热切的目光,我开心地竖起了大姆指。
进入寨门,路边有一架泉水驱动的舂米机。再往前走,路边就有一些大叔大婶级的瑶胞在卖他们自己的劳动果实,土鸡蛋,灵芝,茶叶,菜干,山楂叶,烟熏肉之类。他们并不吆喝叫卖,只是那么用纯朴清澈的目光看着你微笑,偶尔会说几句非常生硬的汉语,介绍他们的产品。看着他们黑红的脸膛,龟裂的手脚,憨厚的笑容,我不由得一次次掏出钱包,而朋友也一次次将我拦住,掏钱把我想要的东西买下。虽然东西确实都不贵,虽然我不是一定需要这些东西而只是想帮帮这些瑶胞,但朋友过度的热情,导致后面我不再敢轻易买东西了。
寨中小路曲折。一块土坪上,有一位老人正在打着腰鼓跳着舞。看老人年纪大约80多岁,而鼓点刚劲有力,舞步潇洒自然,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看老人放家什的凳子上有个筐,筐里有些零钞,我想,这应是他的表演收入吧,就掏出钱包往里放了10元钱。老人看到我这个动作,停下舞步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很遗憾,老人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只好请导游大嫂充作翻译。我问老人家,他跳舞多少年了,他告诉我,跳了一辈子,除了干农活就跳舞给大伙看,寨子里很多人也都会跳。我问,有没有什么大人物看过他跳舞呢?他的目光暗淡了一下又亮了起来,很骄傲地说,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瑶乡解放了,有一个大官儿,是毛主席派来的,专门看过他跳舞。我问他记得是谁吗?老人说,不记得了,只知道是毛主席派来的。
导游说,在寨子里有一个地方不能不看,那就是瑶王的住处。于是我们又来到瑶王的住所。进门一看,有一种很眼熟的感觉。只见堂屋上首位正中摆着一张高高的椅子,面前是一张方桌,左右两边各摆着三张凳子。导游说,上首位是瑶王的位子,而两边,则是家族长老之类的人坐的。而这个堂屋,就是寨子里议大事的场所。我问导游,现在还这样吗?导游说,新中国成立后,当时的瑶王进县政府当了参事,后来当上了政协副主席,而瑶王议事制度在文革中就被破彻底废止了。我心想,废得好。虽说瑶王是民主选举产生的,但谁能说他又不是封建礼法的代言人呢?看看这堂屋的设置,以及里面摆放的物件,还有那高高的瑶王座椅,置身事外的我进门都有一种压抑感,更何况当时处于管理之下的瑶族同胞呢?
出得门来,走过几条小巷子,来到一块开阔处,有几位瑶家姑娘在刺绣。我问其中一位在绣什么,她说在绣一条裙子,我问大概要多长时间能绣好,答曰大概要两个月。又问能卖出去吗?可以卖多少钱一条?答曰很好卖,可以卖到好几千。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有一种踏实感。如此漂亮的纯手工的绣品,已经不是单纯的衣服而是工艺品了。能够卖上一个好价钱,固然是对瑶胞们劳动的尊重,同时不也是一种对文化传承的支持么?
拾级而下,我见到了此行最让我心颤的目光。在寨门口,一位瑶家老奶奶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左手拄着两根棍子,右手搭起眼蓬,眼望着山下。她穿着蓝色的瑶族服装,脚下是一双常见的解放鞋,裸露的小腿上满是绉纹和伤疤。她的眼睛已经浑浊了,但望向山下的眼神是那么坚决、那么充满期待。她在期待谁呢?我不由得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在老人身旁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老人见我在她身旁坐下,很友好地跟我打招呼,可惜我还是听不懂,只能默默握住她形如树皮般干枯的手。
导游告诉我,她在等自己的孙子,她孙子在山下的镇里面上高中。在瑶族人中,这已经是在读大书了,这很让老人感到骄傲。
“那么她儿子呢?到哪儿去了?”
“外出打工去了,有两年没回来了。”
“寨子里外出打工的多吗?”
“多。我们全县8万瑶胞至少有4万在外打工。你看漫山的梯田,过去都种满了茶树,现在因为青壮年劳力都出去了,也就荒了。”
“那她儿子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来?”
“还不是工厂逼得紧,挣点钱不容易呀。”
“有寄钱回来吗?”
“那还是经常有,不过不多。我们瑶族人大多没有文化,外出打工也就是卖个苦力,能有多少钱呢?”
听了老人家的故事,我眼中有些湿润了。我拿出钱包,掏出一百元钱,递到了老人手中,我想,也算是帮帮老人家吧。谁知老人把我的手推了回来,微笑着边摆手边说着些什么。导游告诉我,老人说,我们瑶族人从不平白接受别人的好处。虽然我们很穷,但没有农产品给你,因而这钱不能要。
导游这么一说,我才发觉了自己的唐突。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你以为人人都看重钱吗?面对老人纯净的心灵,被世俗浸染已久的我终于低下了头。我只是拉起老人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然后飞快地走了。我确实不忍再回头。
告别导游大嫂,我们登车下山。天色渐晚,暮霭已经浓浓罩上了这一片群山。突然间,我看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上山来。看他们穿着校服的模样,我想,那个大的一定是老奶奶的孙子吧?看他们兴冲冲的样子,我在心里默默念着:小伙子,好好读书,可别辜负了你奶奶热切的期待呀!